早上五点,从监护仪上看,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 众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。
祁雪纯是不是个优秀刑警,他不敢断定。 贾小姐款款下车,上前对程奕鸣打了个招呼。
严妍也撇嘴,“我每天都盼着他走,他就是不走我有什么办法。” 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,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,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房间门关上,程申儿将几张纸钞拿在手里,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…… 她有点明白那个女人是谁了。
严妍眸光一转,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,轻声跟他说着话,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,对吧,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,你就是不听,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